武陵源旁添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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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城申遗:中国土司文化的一次世界诠释
各类研究表明,在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的文化遗存中,老司城遗址乃“国内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历史最悠久”的土司文化遗存,这绝非浮夸。再加上作为曾经的土家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它更具有不可替代性。无论是现存的祖师殿、彭氏宗祠、土司地宫、土司古墓群等大规模文物古迹,还是从历史演绎中可以探究的中国土司制度、区域民族自治制度,以及独特的传统习俗,这些不可再生的文化信息,都有着明显的稀缺性,显得弥足珍贵。尤其是,对土司制度下中央与少数民族地区长期和谐共荣的历史还原,为维护处理当今世界范围内日益复杂的民族关系,提供了极具参考的治理样本。
当然,若没有专家学者、政府部门及媒体等各界合力而为,遗存在偏远山区、曾少有人问津的老司城,恐怕仍可能会被湮没于历史尘埃中,或不会如此举世瞩目。所以在老司城遗址长达五十余年的保护、申遗过程里,我们可以窥见某些“世界表达”的鲜明印迹,抑或是感受到一种不断向外延展的话语力量。
譬如上个世纪末,永顺当地在四年间,三次邀请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湘西自治州文物工作队共同发掘老司城遗址,发掘完成后,遗址轮廓得以渐渐清晰。且每次发掘时间至少一个月以上,为持续吸引社会科学界眼光提供足够空间,促使众多专家学者先后从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等角度全方位收集资料,进行实地勘测与论证研讨,多元化展示与阐述老司城遗址的独特魅力,为此吉首大学还成立了“中国土司历史文化研究中心”。另外,媒体积极配合宣传报道,及时将最新研究成果向外传播;政府部门则有效跟进,引导进一步发掘,充当申遗的主导力量。如此多方合力,宛如老司城依山环水布局一般有章有法,步步为营“发现价值”,迎来世界热烈关注。
在某种意义上,老司城遗址的价值不仅在于自身的丰厚“家底”,也体现于考古工作者、政府部门及媒体等社会各界具有延展性的话语诠释中。而这一自我诠释式的表达,从历史文化、艺术审美、社会研究、政治治理、建筑科学、传播宣传等不同层面,透视出老司城遗址具有世界性意义的当代价值。同时,这又构成了老司城文化遗存走向世界的独特话语体系,有如沈从文先生对湘西凤凰的笔墨浸润一般。
如今盛宴落定,老司城遗址申遗成功,湖南已实现世界文化遗产零的突破,历史性意义自然不言而喻。然而正面现实,文化遗产的保护仍然十分艰巨。湖湘大地,中国乃至全世界,可能还有许多类似于老司城遗址的文化瑰宝,未被外界所知,有待正确发掘而重现其昨日的绝世芳华。这显然需要社会各界各就其位,认准了后坚持不懈,方法论上或可借鉴老司城申遗的“世界诠释路径”,一边在多级联动下科学布局,一边全盘激活社会所有力量,以不同视角与形态,向世界解读发掘文化遗产的多元价值。(红网 王小杨)
三湘都市报7月4日讯 (记者吴岱霞) “老司城遗址申遗成功了!”7月4日下午,当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从德国波恩传到中国,传到湖南,人们奔走相告。这意味着湖南实现了世界文化遗产“零”的突破。
“老司城遗址申遗成功了!”7月4日下午,当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从德国波恩传到中国,传到湖南,人们奔走相告。这意味着湖南实现了世界文化遗产“零”的突破。
第39届世界遗产大会6月28日晚在德国波恩开幕。大会审议新一批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项目,并对已列入名录的世界遗产的保护工作进行监督指导。
本次大会对38个申遗项目进行审议,其中由湖南永顺老司城遗址、湖北唐崖土司城遗址和贵州海龙屯遗址联合代表的中国土司遗产作为中国2015年唯一申报项目提交本次大会审议。截至目前,中国拥有的世界遗产将从47处增加到48处,遗产总数仅次于意大利,居世界第二。
过去: 八百年老司城中国的“马丘比丘”
有人说,老司城是中国的“马丘比丘”。也有人说,老司城是中国的“庞贝古城”。但老司城比马丘比丘早存在了三百年,它也没有像庞贝古城被彻底毁灭过,老司城就是老司城。
老司城遗址位于永顺县城以东灵溪河畔,是古溪州彭氏土司政权的司治所在地,是土司时期中国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彭氏土司政权始建于后梁开平四年(910年),鼎盛时期辖20州,范围涉及湘鄂川黔渝滇等省市边区,止于清雍正六年(1728年)“改土归流”,历经五代、宋、元、明、清,历时818年,历经28代,共35位刺史或土司。城池遗址依三级台阶地形而分为三区:居民区、衙署区、首领生活区。遗址为“三纵五横”的棋盘式布局。有河街、左街、右街、正街、半坡街、五屯街、鱼肚街和东门街八条街道。街道全由红褐色花纹卵石砌成的图案,在图案组织上颇具民族特色。有三角形、菱形和直线直角形等等各种几何图案。这些图案随地势而变,整齐匀称,古朴大方,表现出浓郁的土家民族风格和泥土气息。
解惑:遗产那么多偏偏选中它
拨开800年的历史迷雾,老司城从武陵山巨大的褶皱中走来,这个中国湘西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向世人展示了高超的建筑技艺、坚固的军事防御设施、多元的精神文化生活,更向世人展示了古代中国人高超的政治智慧。
中国各地往往有几十项文化遗产项目可供申遗,但国家文物局近年来会从中只挑选一项提名给世界遗产理事会,为何土司遗址能被选中?
专家称:老司城遗址是国内目前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历史最悠久的古代土司城市遗址,具有极为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其完整地体现了迄今已消亡的土司文化传统,为研究集传统文化、民族文化、家族文化、政治文化等多元文化为一体的土司文化提供了独特见证;其完整地反映了土司及土司制度的产生、发展和消亡全过程,填补了中国土司制度考古学的空白,为研究土司制度提供了物化载体;其完整地见证了汉文化与民族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是中国古代中华民族大融合的典范,是民族区域自治的成功案例,为研究土家族传统民族文化、乡土文化提供了实物例证,为探讨当今世界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之间和谐共处之道提供了难得物证。同时老司城遗址与周边魅丽的山水融为一体,体现了文化与自然紧密结合,人与自然和谐共处,极具多元立体展示价值。
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历史学部主任刘庆柱认为,这种历史文化遗产还可以唤醒我们的历史记忆,“多民族地区经常发生冲突,如何让不同民族和谐共融,土司制度是个历史借鉴。”
湘西自治州州委副书记李平认为:“老司城所承载的土司制度体现了东方智慧,是世界唯一的制度,为当今世界多民族国家如何和谐相处提供了借鉴,对中国而言,让中国传统的政治文明成为普世价值,提升中华文化的软实力,是中华文化对世界文化多样性的贡献。”
释疑:为何要湘鄂黔打包申遗?
湖南省文化厅副厅长、湖南省文物局局长陈远平介绍,湘鄂黔三个遗址联合申遗湖南是牵头的省份。三个遗址从不同的角度完整的诠释了土地司制度。
刘庆柱认为,“打包申遗”主要是一个策略问题。世界遗产大会规定一个国家可提名两项遗产,但其中有一项必须是自然遗产项目。也就是说,一个国家顶多各提名一项自然遗产和一项文化遗产。去年,中国提名的文化遗产项目就是大运河,而丝绸之路则是和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联合申报,“打头申报的还是哈萨克斯坦,用人家的名额。”
“我国有大量的文化遗产,这种捆绑式申请有利于同类项目能同时申请。”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认为,目前,我国已形成将具有线性、同类关系的文化遗产项目捆绑在一起申遗的策略,“否则,如果一个土司遗址成功了,其他遗存就可能在十几年内不会再申请上了。”
保护: 还未开发先上“紧箍咒”
湖南省文化厅党组书记,厅长李晖介绍:对于老司城的开发,湖南省和当地政府并没有将原住民简单地从核心区一迁了之之后大拆大建。而是从2013年7月1日起实施《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老司城遗址保护条例》、《永顺老司城遗址保护及周边区域房屋管理寮施办法》为老司城先披上“保护衣”;制订了《老司城遗址保护管理规划》、《祖师殿建筑群保护修缮方案》等建设方案77个,为老司城遗址戴上“紧箍咒”。在环境整治上,老司城采取了用世界文化遗产视角和“原居民、原文化、原生态、原遗址”的保护原则加强遗址保护管理。
除了修建公共设施,还对当地村民进行技能培训。分批向村民进行养蜂、养羊、种植、船工等技能培训。
未来:湘西又一条黄金旅游线路正在崛起
座落于猛洞河畔的永顺处在大湘西黄金旅游线中段,如同一根扁担,一头连接世界级张家界景区,一头连接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凤凰。湖南省考古研究所所长郭伟民介绍:“猛洞河作为酉水最大支流,分布着国家4A级旅游景区猛洞河,小溪国家自然保护区,国家森林公园不二门,国家4A级旅游景区、全国历史文化名镇芙蓉镇,国家级考古遗址老司城,国家级红色旅游景区塔卧,旅游资源十分丰富。”
永顺县是中国土家族主要聚居地区,被专家称为中国土家族的主要发源地。历代溪州土司建治所于此,800余年土司自治制度平稳沿袭,加上该地区交通闭塞,所以该区域人们的生活内容及方式在相对封闭状态静静地传衍,民族文化较少受到外来文化的冲击,形成了独特的民情风俗和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土家族打溜子、摆手舞、毛古斯舞、织锦技艺、哭嫁歌、吊脚楼、土家年等,相继进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郭伟民说:“永顺离张家界荷花机场、凤凰机场都不远,,不久,两条高速、一条高铁都将经过永顺,湘西又将崛起一条黄金旅游线路。”
在谈到未来对于老司城的考古有何打算时,郭伟民说:“目前发掘整理并展示在世人面前的遗址,还不到整个遗址的十分之一。我们对老司城制定了一个长期计划,时间可能是50年,甚至上百年。”
■ 名词
什么是土司制度?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介绍,土司制度是中国元代以来一个中央王朝对西北、西南边疆的统治办法,就是中央王朝承认当地统治者对地区的世袭统治。“他们可以保留自己的军队、统治,只需要向中央王朝纳贡称臣。”
王巍认为,土司制度有利于将中央很难派官吏直接统治的地区纳入到统治范围,对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有好处,“如果这些地区完全独立,就会削弱中央王朝统治。”
“在古代,对于大国,如果不分层次、类型区管理,很难维持国家的持久强大和统一。”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历史学部主任刘庆柱认为,直到明清采取“改土归流”前,土司制度都是维系我国多民族统一国家的重要制度之一。
王巍认为,土司制度也有一定消极意义,如存在不同土司间的战争,土司之间割据造成交通不畅等,因此清代逐渐消除了该制度。
老司城:八百年历史传奇惊世人
老司城,中国地理坐标东经110度北纬29度勾勒的神奇之地,湖南永顺县展示给世界的一个传奇。
老司城,全过程见证了世界独有的中国土司制度的兴衰存亡,铸造了一个家族历经九朝司治、时间长达八百多年的世界奇迹,是中国乃至世界上保存最为完好的土司城遗址。
城的崛起
唐朝末年,王朝衰落,藩镇割据,群雄鼎立,逐鹿中原。正当群雄鏖战之时,祖籍江西吉安的辰州刺史彭瑊,却带领一队人马进入了"水复山重,草木蒙昧,云雾晦冥”的五溪之地,“以私恩结人心,日渐强盛”。他广施恩泽,遍布怀柔,使五溪诸蛮顺服拥戴。随后彭瑊向五溪最强的土著首领吴着(吴著冲)开战。他“遂谋逐吴着,吴着败走猛洞,缄复率众击之……吴着又遁入洛塔吾山困毙”。这一年,是粱开平四年(公元910年)。至此,地处中国西南武陵山莽莽大山深处的五溪之地尽归彭氏。
彭瑊死后,其子彭士愁任溪州刺史,势力更大。为了减免税赋和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后晋天福四年(公元939年),彭士愁率溪、锦、奖三州万余人发动了土家族历史上著名的“溪州之战”。战争历时半年,彭士愁战败,主动请和。陷入战争泥潭的楚王马希范接过了彭士愁抛来的橄榄枝。后晋天福五年(公元940年),彭士愁与马希范在酉水河畔的会溪坪歃血会盟,铸立铜柱,镌刻盟约。盟约云“尔能恭顺,我无科徭;本州赋租,自为供赡;本都兵士,亦不抽差,永无金革之虞,克保耕桑之业”,并誓言“皇天后土,山川鬼神,吾之推诚,可以玄鉴”。
城的辉煌
溪州之战后,彭士愁拥有上溪州、中溪州、下溪州三个上州,龙赐、天赐、忠顺、保靖、感化、永顺,懿、安、远、新、洽、富、来、宁、南、顺、高等十七个下州。彭士愁则为各州、县都誓主,称“爵爷”。各州刺史任命承袭等事项,均由“都誓主率群蛮合议”。州内押案、副使、校吏等职,亦“听自补置”。由此可见,盟约赋予彭士愁的势力和权力已远远超出一般羁縻州的程度,俨然一个地方性割据的“小王国”。马希范可谓虽胜犹败,彭士愁则虽败犹胜。溪州之战奠定了彭氏土司八百年司治基础,使偏处一隅的五溪之地保持了长达八百多年的稳定。
彭氏土司的治所最初在会溪坪。公元971年,第四世土司、下溪州刺史兼都誓主彭允林把治所从会溪坪迁到了龙潭城。南宋绍兴五年(公元1135年),第十一世土司、下溪州刺史彭福石宠将其治所迁移到太平山下灵溪河畔的老司城,将彭氏土司近六百年辉煌历史深印在这里。老司城也因彭福石宠迁治所于此,而被称为福石城。
在随后的六百年里,十八世土司把所有的智慧、宏大的梦想和崇拜的图腾都砌进了司城恢宏的建筑和天才的布局里。于是,那些巨大的城堡在毕兹卡(土家人的自称)粗犷的号子声中、在毕兹卡裸露隆起的肌肉上崛起。于是,那些褐黄和黝黑的石头构成的色块在台地巨大的基座上堆积和蔓延,迅速占领了司城的每一个空间,并向周边扩张……
城的隐退
几百年来,尽管土司们都在锲而不舍地谋划经营着他们的王地,但实际上自宋朝以来,由于中央政权日益巩固和强大,皇帝将“羁糜”世袭封地化大为小,在疆域上册封了上千个土司,彭氏土司统辖之地日趋缩小。到了明朝,彭氏土司辖地只有三洲六长官司,五十八旗,三百八十峒,昔日辖二十洲、称都誓主的霸业霸气已远消。但无论朝代怎样改换,势力怎样缩小,彭氏土司都用一种睿智和忠诚与中央王朝和谐相处,保持着恭谦顺从、忠心耿耿的态度,恪守着守土镇边平叛的职责,尽管这种职责已超出了溪州铜柱的盟约。
明嘉靖三十三年(公元1554年),倭宼侵扰江苏沿海。当时正值年关,年仅十八岁的土司、宣慰使彭翼南提前过年,自备粮草,率土兵三千奔赴沿海,抗击倭宼,于王江泾大获全胜,被《明史》誉为“盖东南战功第一云”,土家族也留下了“过赶年”的习俗。让人唏嘘的是,彭翼南三十二岁就英年早逝。明吏部尚书、大学士徐阶扼腕叹息,称“其敏而勤,富而义,贵而礼,严而和,入而孝,出而忠”,并亲写墓志铭悼念。
溪州莽莽大山盛产楠木。明正德十年至十三年,朝廷修建故宫,土司彭世麒和彭明辅闻讯后,立即派宠大的伐木大军钻进莽林,采集大楠木千余根,并亲自督运至京。巍巍故宫雄伟的大殿中,土家楠木仍散发着馥郁的清香,仍支撑着中华各民族和谐相处的历史。
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清政府“改土归流”的新政浪潮将老司城卷湮于历史深处,第三十四世土司、宣慰使彭肇槐被雍正皇帝授为参将,赐以拖沙喇哈番之职,并赏银一万两,让他回江西祖籍,立产安业。至此,司治溪州长达818年,历经粱、唐、晋、汉、周、宋、元、明、清九个朝代的彭氏土司退出了历史舞台。
声音:
徐守盛(湖南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老司城遗址是极为珍贵的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瑰宝,既是静止的文物又是活着的文化,一定要保护管理好、规划建设好。要把这一历史文化很好地挖掘出来,和我们现在的文化融合起来,服从我们目前的这样一种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潮流。
励小捷(文化部副部长、国家文物局局长):
老司城特别是土司制度,作为国家历史上的民族区域自治雏形,具有丰富、深刻的历史文化价值和重大现实意义。要将老司城打造成一个集“文物游、生态游、少数民族风情游”于一体的全国知名的、独具民族特色的精品旅游景区,同时做好与湖南省内外精品旅游路线连接。
刘庆柱(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老司城遗址是永顺土司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军事中心、文化中心。它的最大考古价值就是填补了土司考古学的空白,为研究国家制度、民族关系、民族文化等提供了物化载体,为我国土司制度考古学开了一个好头。”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柴焕波:“永顺老司城遗址城市分区明确,功能齐全,充分反映了永顺土司的历史图景,是研究中国土司制度、复原土司社会内部结构和中国城市发展史不可多得的实物案例。”
张忠培(北京故宫博物院原院长、中国考古理事会理事长):“老司城是西南少数民族地区保存最为完整的军事性城堡,是中国南方少数民族地区最具典型性的古文化遗存。老司城遗址及溪州铜柱,是研究土家族历史文化、中国土司制度及区域民族自治制度的珍贵实物资料……从综合的角度来看,世界文化遗产还没有这种类型,这是中国一个很有特色的类型。”
陈远平(湖南省文化厅副厅长 文物局局长):
老司城蕴藏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和民族意义巨大而深远,必将在世人期待中撩开其神秘的面纱,聚焦世界的目光。老司城遗址申遗工作虽然面临诸多困难和挑战,但意义重大深远,对永顺县、湘西州乃至整个湖南省和武陵山片区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是一项保护传承文明、惠及民生的工程,功在当代,利及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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