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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出飞马的精彩
2014年08月06日 来源:www.mengpakezhan.com 编辑:mengpakezhan.com 已被浏览:
本报记者 卓志华 邵颖 宋世秀

  《边界行》采访组到慈利县龙潭河镇飞马村的时候,正是入夏以来温度最高的时候。

  太阳如烈火,一如飞马村民的热情。听说我们到来,上世纪七十年代修建的老村部很快就围满了村民,他们七嘴八舌,给我们讲飞马的历史、曾经的辉煌和心中的担忧。

  飞马不因地形而得名

  初次听说飞马,以为这个村的地形像一匹正待飞翔的骏马。其实不然。

  飞马以前不叫飞马,而叫得胜,亦或德胜。

  相传赵匡胤在位时,龙潭河有一叫张大奎的匪首,纠集弟子一千余人,盘踞在龙头山顶,落草为寇。此山三面绝壁,仅东面一羊肠小道可出入,易守难攻。张大奎常怂恿众匪下山抢劫财物,虐待妇女。为了除恶平难,当地有一名被百姓公认的“赶天二公”李盛上京禀告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地请示皇上出兵,皇帝派征南大将军高怀德率精兵五千前往剿匪,但因龙头山地势险恶,多次攻山均被击败。

  高大将军招集当地大家族共商除恶良策。前朝落榜秀才朱名月心生一计——舞龙灯诱匪出山。群众各家自备木板一块,上面点烛灯,连成一条长龙,板与板之间用两头削尖的木头作为楔子,以作为与土匪决斗时的武器,取名“板板龙灯”。

  (下转3版)  (上接1版)次年正月十五,盛大的板板龙灯比赛照计划进行。久未下山的张大奎,亲领匪众来观灯,并打算趁村民观灯之际打家劫舍。各家玩灯的农民都认识张的部下,有意冲断他们的队伍,将匪众团团围困。高大将军率兵冲杀,众匪死的死,伤的伤,匪首张大奎被活捉。

  高大将军获胜班师回朝的途中扎营飞马村,将士提议修个寺庙纪念打了胜仗,寺庙取名“得胜寺”。村名因此名得胜村。

  多年后,因为这里民风淳朴,村民喜好积善行德,得胜村渐渐演变为德胜村。

  进入土改时期,德胜村扩大,因东面有个飞岩峪,西面有个马仕峪,又易名而为飞马。

  也因为这次剿匪,一项传统的舞蹈、一种独具特色的民俗活动从此传承开来

  高大将军带兵剿灭匪首张大奎,为当地除了一害。功劳有板板龙灯一份,板板龙灯从此在这里流传下来。农民年年正月十五玩板板龙灯,庆胜利,庆丰收,盼吉祥。

  板板龙灯道具由木板、龙头、龙尾、腊烛等构成。木板长五尺六寸,宽五寸,每个板上面装有五个八方灯笼(表示五谷丰登),板子两头留有圆眼,板与板之间用一根小木棒(两头削尖的木头楔子渐渐演化为小木棒)穿插在圆眼里进行连接,连成一条长龙。龙头和龙尾用竹篾扎制而成,内装腊烛,外表用枸子皮纸裱糊,夜晚舞之,灯光闪烁,观赏效果奇佳。板板龙灯起初玩的是像蛇一样的圈大盘,龙头顺左方向往内转,再又从中间顺左反转向外,慢慢地又演变成玩“福禄寿喜”、“太平年”、“祖国万岁”等造型。参加表演者少则三四百,多则上千。

  板板龙灯具有古、土、狂、美、稀的特征。“古”是指形式古老、源远流长,从宋代起就代代相传,清《慈利县志》记载着龙潭河“板板龙灯”;“土”是指样子土里土气;“狂”是指表演狂野武孽,兴趣来时,吆喝连天,连走带跑;“美”则指结构独特,表演形式多式多样;“稀”则是稀奇,全国独一无二,分布区域小,除少数地方由当年参与剿匪的战士带回当地进行少量的表演外,板板龙灯只分布在慈利县龙潭河镇周围的4个乡镇。

  当地群众告诉我们,其实,板板龙灯开始是每年的正月十五和八月十五分别有一次表演。正月十五表演是盼吉祥、盼一年风调雨顺,八月十五表演则是庆丰收。因为八月十五的时候天气还比较炎热,舞板板龙灯又要点蜡烛,易引发火灾,慢慢地,八月十五的板板龙灯表演就被人们舍弃了。

  板板龙灯现在已经是慈利县惟一的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前正在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今年,中央电视台还播放了慈利板板龙灯表演的盛况。

  回忆飞马村当年的辉煌,卢国军神采飞扬;仰望着已经破乱不堪的学校,卢国军只有无奈

  飞马村虽然人口不多,面积也不是很大,但是,这里资源曾经很丰富。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因为这里有珍贵的虎皮黄大理石和储藏量较大的硫铁矿资源,飞马村曾经盛极一时。“光我们村里加工虎皮黄大理石的厂子就有两家,到这里来拉大理石和硫铁矿的汽车更是络绎不绝。”村支书卢国军回想起当年的辉煌,满脸的自豪。

  只是因为无序的开采和资源的逐渐枯竭,这些企业慢慢地从这里消失。但是,这些采矿的技术还是流传了下来,“现在我们村里有很多在外面打工的人就是靠这项技术赚钱,特别是到贵州采金矿的,那里的老板都喜欢找我们飞马村的人来采矿。”卢国军告诉记者,“他们的技术很是让老板们信服,别人采不了的矿山,我们飞马人能采;别人开不了的矿洞,我们飞马人能开。”

  因为村里有企业,流动人口多,上世纪七十年代,飞马村建起了学校。学校有近20间大教室,不仅有小学、初中,还有高中部。只是由于学校布局的调整,这个学校被裁拆了。当地村民指着已显破败的教室说:“我在这个教室读了几年。”

  卢国军告诉我们,学校停办了,教室产权是教育部门,村里想处理或者维修都没有权力。有些教室屋顶已经漏水,有些墙体也几近垮塌。

  只有当年教师办公的地方,因为成为村部办公用房而得到简单维护,虽然没有随时垮塌的危险,但也处处显示出老态龙钟的样子。卢国军希望上级有关部门或者把教室处理给村里,或者想办法支持村里修建一个相对比较像样一点的村部。

  “几个干部在这里办公没什么,召开群众大会却总是提心吊胆,万一房子垮塌伤了群众,我们怎么办?”卢国军满脸的忧伤,满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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