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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一蓑烟雨任平生——本虚.转载<问道杂志>博文
2013年10月07日 来源:www.mengpakezhan.com 编辑:流云 已被浏览:
原文地址:一蓑烟雨任平生——本虚.转载<问道杂志>博文作者:正反八岔一蓑烟雨任平生——本虚  标签:

隐士

云游

终南草堂

终南山

狮子茅蓬

募捐

《问道》第十辑

文化

从五台山云游到终南山之后,本虚上人在狮子岩下已经住了十五年。站在终南山上回首看山下四野茫茫,再也看不见来时的路。白云万卷,松风如琴,每个山谷里都住着云游归来的隐士,他们有的将这里作为云游中的驿站,更多人则将终南山作为云游的终点。

     

 

在终南山狮子岩下住着本虚上人,大部分时间狮子茅棚的门开着,有时候山风推开山门来造访。只要不被云层遮挡,月亮在夜晚的时候会在窗外。清晨当本虚上人的弟子推开山门,树上会站满了各种鸟,它们已经准备好了按照先后顺序接受隐士的食物供养。

如果你在山中跋涉走到狮子茅棚门前,一定会受到空前的热情招待。本虚上人会让你感受到月光一样的清净,而他的弟子圣德法师则首先会使你的嘴巴和胃忙不过来。因为她杰出的厨艺,一位被称为终南山“卫生部长”的山民送了“终南山第一厨”的称呼给圣德法师。遇到访道者下山,圣德法师会尽可能的塞一些山中的礼物给造访者。一次有人下山,弟子问本虚上人,师父你看还有哪些东西可以送给他?上人茫然四顾无奈地说:只有这些满山的石头了!

过去,虚云大师曾在狮子岩下住过,他在这里停下脚住了三年然后继续云游。近代在终南山则住过来果禅师、印光法师、顾炎武、高鹤年等无数的云游者。

从五台山云游到终南山之后,本虚上人在狮子岩下已经住了十五年。站在终南山上回首看,山下四野茫茫,再也看不见来时的路。白云万卷,松风如琴,每个山谷里都住着云游归来的隐士,他们有的将这里作为云游中的驿站,更多人则将终南山作为云游的终点。

 

                                                                                 ——编者

 

 

 

出家缘起

 

从发心出家开始,我先后去过很多地方参学。最近几年一直住在狮子茅棚,云游行脚的时间一共有八年,当时出家之后我就在外面跑了八年。

最初我到了山西,在山西省内走的地方比较多。要不是因为家里人总是去找我,我可能还不会来到陕西。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山西,也是偶然的机会才到了五台山。中师毕业以后,教了半年书,冬天放寒假的时候跟一个同学去五台山旅游。

最初到山西,我首先去的是塔院寺。像塔院寺这样古色古香的寺院,我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见到出家人,第一次听到上殿念经的声音,第一次看山,来到五台山经历的都是第一次。

我在家乡住的时候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山水我都没有见到过,所以来到这里的感觉特别好。感觉心里面特别有法喜,连着七八天都是在那种法喜的状态中,后来也没有和家里人商量,自己做了决定在那里出家了。那时候出家比现在简单,我到了那里七天以后就落发了,现在还需要考验很久。那时候看你的人觉得差不多,就可以给你落发。

可能注定了不习惯住大丛林,当时年纪也小,塔院寺、显通寺哪个寺院都可以随便住,但是我感觉都没有适合我的。有个上善财洞,那里有一个师父住山洞,我看他穿百衲衣,见到他感到很亲切,当时就想跟着他出家。他当时也不同意,因为他甚至没有地方可以给我住,当时所有的就一个山洞。我就在那里跪了很长时间,因为看到他就想跟随他。我是后来才知道老和尚在五台山是特别有名的,他叫正元,现在提起他大家都很佩服,但是他已经圆寂了。

到我去的那年他已经在山洞里住了八年,每天向他去参学的人太多了,后来他装了栅栏,干脆谁也不接待。之后他每个星期六讲半天时间的开示,洞里面坐不下都坐在院子里,当时晚上不点灯他就可以看书,这都是公认的。我也是亲眼见的,当时就感觉特别神奇,但是现在想想那都是很正常的。

当时我在那里跪了好几个小时,很坚决地想跟着他出家,后来他跟我说看我也比较有善根,也比较虔诚,可以给我落发,但是我不能和他一起住,因为他也没有地方住。我也看到了他那里的环境比较简陋、狭窄,因此落发以后我到台怀镇的三塔寺去住。

 

我在三塔寺住了半个月。那年冬天我穿了一件大长袍,和上海的一个师兄弟比赛从菩萨顶底下跑到菩萨顶上面,有108级台阶,看谁先到,结果我早他一步。一抬头却看见了我的姐夫,我姐夫就在五台山住了三天,反复地劝我,给我讲一些道理让我回家。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他也没有劝动我。他走了之后,我在三塔寺住了半个月以后就和另外一个人到陕西来了。以前也只是在火柴盒上看到有大雁塔,到了之后才知道西安确实有个大雁塔,对西安别的就一无所知了。

后来到1991年我去云居山求戒,在戒场我碰到了以前在五台山同住的一个师兄弟,他说我刚从三塔寺走的第二天我母亲就去了,当时到处打听,但是谁也不知道我去哪里了。第一次是我姐夫找我,第二次是我母亲找我。我确实与家里面的缘分很薄,后来别人给我看过手相,人家说我这是孤独之命,说我与六亲眷属的缘分特别薄。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与六亲眷属的缘分特别薄,我出来就不怎么想家。

话说回来,我还是有一点根基的,那时候在五台山住了半个月,当时我对佛教的理解相对来说还是很有限的。有一次吃过晚饭没事干,院子里面都是大柏树,后来跟我一起到陕西的那个人就说你把眼睛闭上用手抱住大柏树,你看你手里抱的是什么。我按照他说的这么做,稍微抱了一会,忽然感到内无身心、外无世界,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忽然感觉找自己的色身都找不到了。我仿佛在那短暂的一瞬进入了空的状态。他就问我手里抱的是什么,我说空,他就说你的根基还不错,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空的概念。

1989年末我到了法门寺,我师父是学禅宗的,就是澄观老和尚。我跟他应该是有缘分的。他是东北人,我特别佩服他的慈悲。据说他是张学良的侍卫长,会手使双枪。

我的信仰大部分都是在法门寺建立的,当时在法门寺住了一年半多,那段时间有很多机会去看经,也有机会真正的听老和尚开示,慢慢奠定了自己信仰的基础。

因为我师父是学禅宗的,所以他一直想让我跟着他学禅宗。那时候监院是净一,他是学天台宗的。他也比较看重我,因为我年纪小,当时在法门寺出家的像我这种中专生可能都少之又少,我算是有点文化的,我的性格又比较耿直听话,所以他让我跟他学天台宗。这两位老和尚还有时候因为我争执起来,后来我说这两个法门我都很感兴趣。于是我上午学禅宗,下午学天台宗。我确实还学了一些天台宗的教理,那个时候他就给我一些书看,还给我讲他怎么学天台宗的法。除了学习之外,我平时也做一些工作。那时候在法门寺的工作就是卖门票,每天半天上班,半天休息,当时一张门票两毛钱。

 

 

 

云游奇人

 

这么多年来有的时候也回过头来想一下,你说现在达到什么标准才算得上是高人呢?如果说真正的明心见性了,如果他不给你显神通的话,那我们平常人也看不出来,你说高人究竟以什么为标准呢?是以禅定功夫深为标准?还是以明心见性为标准?还是说以他透露出来的道德为标准?对高人这个概念我也反复想了,就是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

前些年我去福建住了有半年时间,在那期间发生的两件事情,让我印象比较深刻。

一件是关于那里挂单的师父,我去了半年算是常住的,自己住一个寮房,别的挂单的都是住的通铺,我房间隔壁就是一个通铺的寮房。

有一次去了一个师父,看上去是修行功夫比较深的。他不太喜欢说话,看得出来他比较喜欢清静。有一次简单的寒暄一阵之后,他就去寮房念佛了,一边念一边敲木鱼,因为他是挂单的,我担心他不知道斋堂在哪里,该吃晚饭的时候就过去叫他。但是发现他还在边敲木鱼边念佛,很有节奏感,一直到我晚上10点多睡觉的时候他还在念。因为只隔了一堵墙,所以我可以听得很清楚。结果他这一夜都在念佛没有停,到了第二天早晨上殿的时候他还在念。当要吃早斋的时候我担心他会太累就去叫他,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有反应,他就问我现在什么时候了?吃没吃晚饭呢?我说现在都早上了,都该吃早饭了。

我想这种状态也应该是入定了,他已经念了一夜多了,也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住狮子茅棚,没有特别多的体验,以前对定的理解,就是坐在那里不动,没有呼吸,这样才叫定。其实,真正的定不是那么回事,只要心不散乱就是定。像他一边念佛,还要一边敲木鱼,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动的状态,其实他已经入定了。这个就叫念佛三昧。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高人。当然,他的心里究竟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这是无法简单猜测的。在动的状态下人家能入念佛三昧,这个不简单。后来自己有了体验了,我才对定有了更深的感悟。所以说,释迦牟尼佛自从夜睹明星开悟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在定中了,而且穿衣吃饭不离定中,甚至睡觉也都在定中,因为不散乱了,不散乱了就是定。

定分很多种,从正邪上来分,分为正定和邪定。比如动物的冬眠是一种定,但是入这种定,没有慧在里面,迷迷糊糊的与人睡觉是一样的,这个在佛教里面叫邪定。正定就是你心里面明明了了的,你是一种什么心理状态自己都知道。如果自从开悟了以后能够入定,能够住定,能够出定,这叫出世间定。只是入定的时候心里能达到清静的状态,出定以后就继续散乱了,这个不是定的最高层次。最高层次的定,就像开悟的那些大禅师,他自从开悟以后行住坐卧都在定中,这叫出世间上上禅定,这是佛教追求的高境界。

我遇到的夜不倒单的修行人就太多了,如果从定的角度来讲的话,这也算是一种高人,因为超出普通人的状态就是高人。另外还有一种就是透露出的慈悲喜舍,就像我在法门寺的师父,我认为他也是一个高人。他圆寂的时候都已经八十多岁了,他在世也好,包括去世这么多年,不论我走到哪里,只要遇见认识他接触过他的人,他们都说这个老和尚慈悲到极点了。人活一辈子如果没有一个人说他坏话,说明他做得相当到位了。这样真的就是高人,因为他通过修行,外相表露出了慈悲喜舍,这也是很多年的功夫才能做到的。

如果心里面不与佛相应,不与自心相应的话,就达不到那种状态。平时人们也能忍,但是那叫生忍,不是无生法忍,只有内心做到了无生法忍,外相才能表现出来。比如,如果我现在打你,你也不会反抗,但是你这个就叫生忍,生忍是有限度的,我打你两拳你能够忍,如果拿刀去捅你,你可能就忍不了了。

高人的概念是很笼统的,就看你从哪个角度去理解。另外还有一种,就是表现出大神通,这在普通人看来也是高人。当然有的时候,比如我打般若三昧的时候,出现耳朵特别灵敏的情况,这个是阶段性的,用行话来说就是搬石头压草,压住的那一会就有了一点通,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但是过了那段时间,就又恢复常态了,这种通是不究竟的。

为我第一次剃度的那个五台山的师父,当时他已经在山洞里面住了九年了。他下山有一个因缘。他本来发愿在山洞里一直到终老,但是有的时候佛菩萨要根据众生的需要,这个愿力应该是越来越高,比如说作为普通人,我发愿度化与我相识有缘的众生,但是当你层次提高的时候,这个愿力又要高一层了,他当时虽然发愿是要在那里终老,但是后来他不得不下山去弘法。

这里面有一个因缘,当时他住的地方外面也有一个石头的山洞,里面放了一些柴火,那一年无缘无故的柴就着火了,他觉得也没有人点火,柴就无缘无故地着了,就知道弘法的因缘到了,一定会有人请他下山了。当时离五台山台怀镇大概有几里路的白云寺已经破烂不堪,那里是丛林的遗址,结果还没出三天,当地的人就来请他去建白云寺。现在白云寺建得非常好了,他花了三年时间,建好了白云寺,而他一天也没有享受就圆寂了。

这就是他的因缘,我觉得是他的愿力提高了。你可以想象建立一座庙要利益多少人,如果独自住山洞的话,只能等于自度,偶尔讲讲开示,度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随着自己层次的提高,他的愿力会越来越大,只要他的第二个愿力超过了第一个愿力,就等于第一个愿力被覆盖了。

 

 

 

终南参学

 

终南山的72峪,我只走了将近20个峪,打算再利用几年时间好好看看这些山,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去了。遇到的很多师父我确实都很佩服,把自己放到最低的层次,你才能看到别人的优点。别人都是高人,会参学就能从别人身上学到东西。

 

在终南山大峪洞那里住的几个师父都值得学习,包括我没有见过的,周围的这些老百姓对他们都是非常认可的。宝师父当时住在大峪洞,周围的老乡都很赞叹宝师父,说宝师父有个现象很神奇。虽然他没有特别大的本事,但是他经常喂鸟,后来住的地方附近鸟已经成百上千了,越来越多,一伸手,鸟都会落到他的手上。那些鸟都不怕他了,在手上拿些米就可以喂,鸟就落上去,这虽然是很小的一种现象,但是一般人却做不到。用佛教来解释,这是因为心里非常平和了,一点杀气都没有了。虽然普通人也没有很大的杀心,但是波动还是很强,动物的感知能力特别强,所以说虽然我们没有杀心,但是我们伸手的话鸟还是不敢落过来,其他动物见到我们还是有恐惧的心理。动物心里感觉你内心的波动非常小了,几乎感觉不到你的杀气了,这样才敢接近你。

还有一位果善师,他在忆思洞出家,后来在大峪洞圆寂。这两个洞其实就几十米的距离,他就在这里住了一生。这也很不容易,几十年的时间能坚持下来确实是需要功夫的,一般人也做不到。我觉得他的修持还真不错,他不会别的,就会大悲咒,却一直能坚持修持,这就是功夫。

认识他的时候我住在嘉五台,离他那里就比较近,我就经常去他那里。他经常坐在大石头上持大悲咒,每次去的时候他都在念咒。冬天的时候,我去了就一边烤火一边和他聊天,不说话的时候他就自己开始持咒。他的话很少,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在默念大悲咒。

有的时候我去了大峪洞,到做饭的时候就自己做,在那里吃上一顿饭然后就回去。有一次我去了,他就让我做饭,我就问他,你的粮食呢?他说在缸里面,我掀开缸一看就剩了半碗面粉。米也没有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说有多少就吃多少吧,我说这些粮食吃完了你咋办呀?他说吃完了再说,你不要害怕,有多少粮你就尽管做。半碗面连擀面条都不够,后来就打了一点拌汤,我很担心这粮食吃完了他该怎么办。

当时我手里面也没有钱,那一顿饭吃得是挺凄凉的,我自己是这个感觉,但是人家感觉是很平常的,这就是平常心。吃过饭洗过碗后我就回嘉五台了,走到半路碰见一个居士,刚好就是给果善师送粮食来了。我当时感到这老和尚很有定力,什么事情都抱着一颗平常心,一点都不需要担心,粮食吃完了就好像感到要有人给他送一样,心态非常稳,就是这种稳劲就能够摄受人,自从这事以后我就更佩服他了。

后来的那几年他自己都种不了地了,每年到种地的时候我就去给他挖地,种一些豆角,他最喜欢吃豆角。到他快圆寂的那几天,他好像也有预感,他给我说他没有几天日子了,感觉在这周围和我的缘分还比较好,让我在这里陪他住上几天。当时我还挺害怕的,他住的洞里漆黑,他用的被褥应该也是几十年没有换过的,感觉像是刷了一层油漆,是光亮的。我对他感觉挺好的,但是他说没有几天就要圆寂了,我还不敢和他在那住了。

过了半个多月我就听到了他圆寂的消息,当时是观音洞的一个小师父去了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根据推测圆寂应该都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软的,他一生都在念大悲咒,这说明他的修持还是很好的。像他的那个年纪真正修行的话也不需要懂的太多,不要学的太多,搞的花样特别多的话,反而还不一定能成就。只要一心一意的做一件事情,修行的路就对了。他对我的启发也是比较大的,你要说他懂吧,他啥都不懂,但是像他几十年如一日,一直持一个咒到终老,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我觉得这是典型的一个住山的修行人。

 

 

 

盖茅棚的因缘

 

2010年有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也是我盖茅棚的因缘,那时总想在山下面找一块地盖一个茅棚。

由于买地的因缘还遇到了一位香港的老和尚。那是十一的时候,心一居士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香港来的老同参非常想见见我,说是十几年前我的老同参,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会是谁。我问那人多大年纪了,心一居士说七十多岁,我问叫什么名字,心一居士说叫龙慈,我根本想不起来这个人,但是他把我却说的头头是道,比如我什么时间出家的,在哪里出家的,出家以前的一些简单经历他都知道,心一居士问我下不下山来见见面,我说那就去见见吧。

 

后来我们就约到了兴教寺见面,知客师就把我带到了老和尚的寮房,我一看到他,真的不认识啊。但是他认识我,说你不就是住在狮子茅棚的本虚师吗。

他说:“十二年前我去你那里挂过一夜单,你肯定不认识我了,因为我那时候还是个居士,当时有一个五台山的师父带着我,在你那里住了一夜,当时你那里还是一个很简陋的茅棚,只有一个小炕,当时我们都没有地方住,然后你把小炕让给我住了,你和五台山的师父睡的地铺。”

因为当时他也都六十多岁了,年纪比较大,所以我就把那个小炕让给他住了。他说当时我给他们吃的灰灰菜、面条,到现在他的嘴里还有余香。

他这次来西安就是准备找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他在大雁塔认识的居士。他当时是在路上遇到那位居士的。他来西安就想见我们两个,结果那个居士他没有找到,最后还委托我帮他找,我也没有找到,因为那人只是他在大雁塔遇到的,地址和别的相关信息也不知道。

他说他是广东人,五年前出家的,现在定居香港了。碰到我就说,我要满你一个愿,你有什么愿呢?当时我就是想盖茅棚,然后我也没有客气,就告诉他了。当时我也没有想建这么多间房,我就想在山底下简单的盖上三间就好了,他问我大概需要多少钱,我说三四万应该就够了,其实现在才知道,这不够用,他当时就说好,我给你四万,这个是起因,之后找地也比较顺利。

我看中了一块地,就去向地的主家说了,老农说他现在不当家,他的儿子当家,但是在上海打工,他说等他儿子回来了以后让我给他儿子说。结果当时刚好十一,他的儿子突然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让我告诉他的父亲,他会带着家人回来过十一,回来以后我就给他说了这个事情,他一听,就说不要钱把这块地让给我,反正他们家好多年都不种了,我想着那也不合适呀,多少要给人家一点钱,最后给了四千块钱。刚好这个地的缘分到了,就很顺利的办成了。

就这样我有了因缘得以在终南山里安身下来,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现在想想,从出家到隐居住在狮子茅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也逐渐澄明了很多。我想以后会更多地去看看终南山那些我尚未到过的地方,在那里也许我会有更多的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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